既然美國當選總統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已經選出了他的國家安全團隊,那么他將制定何種路線?在最近一次接受采訪時,于上世紀70年代擔任美國國務卿的亨利?基辛格(Henry Kissinger)警告,“美國把外交政策看作一系列互不相關的挑戰,在它們出現時根據不同特點來解決,而不是看作整體設計的一部分”。特朗普這個習慣逐筆處理交易的談判家,可能傾向于采取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的外交政策。
70年來,美國解決國際問題所用的是二戰后創建并在之后作出調整的框架。該框架正處于危險之中。中東地區1916年創建的國家已經分崩離析,陷入地方準霸主操控的教派和部落的生死角逐中。新戰場為激進派伊斯蘭恐怖主義分子滲入世界各地提供了理由和基地。這場混亂導致移民涌入歐盟,引發動蕩。此外,中東地區的國家——埃及、沙特阿拉伯、伊朗——努力轉型為現代化市場經濟體的嘗試失敗,引發了動蕩加劇的風險。
自馬歇爾計劃(Marshall Plan)之后成為大西洋戰略根基的歐洲一體化項目,現在正逐漸瓦解。無論英國還是歐盟,對于英國退歐都沒有建設性方案。東歐可怕的民粹民族主義分子,令人回想起了上世紀20年代和30年代的破壞性運動。歐元區正在苦苦掙扎。甚至連歐洲一體化的堅實擁躉——比如荷蘭和意大利——也在逐漸失去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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