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職業分析師和評論員，我曾無所不用其極，絞盡腦汁在數字上下功夫，就為了推導出一個高估值，或者一個令人信服的結論。我也無數次夸大了數字。
但我總會把推導的過程保存下來，以防哪天有編輯或監管人員找上門來。我睡得踏實，因為我知道每個數字都有研究作為支撐，都真心實意地想要為他人提供見解——不管曲解多嚴重，或者是帶有選擇性。
然而，我太傻了。現在誰還在乎數字？政客不在乎。投資者不在乎。選民也不在乎。看起來是沒人在乎數字了。數字已經變得幾乎是無關緊要了。真實的數字被人忽視；張口就來的數字卻被信以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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