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探索每一個延續至今的古文明,逛羅馬猶如剝洋蔥。
在我最近的跨年游歷中,接觸到了這座城市兩個明顯的層次:一層是古羅馬,“人民廣場”上公元前1300年埃及制造的方尖碑、見證了意大利從羅馬神話主導的多神教時代過渡到基督教的萬神殿等等,地標承載著古遠回聲。另一層則是具有偶然性,在入住巴廖尼女王飯店(Baglioni Hotel Regina)后踏出露臺,俯瞰正午陽光下整潔而堂皇的威尼托大街時,忽然才連上了一些有關影像記憶的碎片。
這個層次的主角正是威尼托大街,羅馬最近一百多年來的紙醉金迷生活中心;時間則是以二戰后意大利的重建與經濟騰飛為起點。我猜很多人很早以前已通過費里尼1960年的電影《甜蜜的生活》“游歷”過這條街道。與遙遠的古羅馬和中世紀相比,電影中既有參與也有批判的奢靡與享樂,我們都更容易產生共情。再細化去看,“自我放縱”本身也包含了部分意大利人面對二戰創傷的一種釋放;而在親歷其境時進一步去體會資本、“極富”在歐洲的社會學浪潮之下逐漸從一種“理想”轉變為腐朽,那又是旅行過程中另一種抽絲剝繭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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