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20歲的時候,我意識到自己有種族主義本能。我會根據人們的種族對他們做出快速判斷。從那以后,我努力注意并克服自己的偏見。我一直認為這就是做一個有思想的人的意義。但我還是有偏見。我怎么可能沒有呢?我是在社會里長大的。
個人種族主義影響深遠。但在少數民族生活的塑造上,制度性種族主義的力量要強大得多——一個有利于白人的不平等制度。現在,焦點終于從個人的種族主義轉向了制度性的種族主義。
近年來,人們花費了大量的精力來揪出個人種族主義者。這些人通常因為他們的公開言論被識別,然后被公開羞辱,被斥為魔鬼。那些羞辱者于是可以擺出反種族主義天使的姿態,即使他們每天都從制度性種族主義中獲益。所謂的“政治正確”經常采取這種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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