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和孩子都是美國公民。每年夏季,我們都會從歐洲飛往美國看望家人。今年,我們不會去了(特朗普的支持者對此無所謂),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不想在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治下的美國度假。2015年前往美國旅游的國際游客有7750萬人,其中一些游客可能有類似的感覺。特朗普已經創造了新一代的反美主義者。的確,沙特等一些專制政權也推行宗教歧視。但我也不去沙特度假,我認為美國的標準更高一些。
我過去始終支持美國。我是在解放歐洲城鎮的美國大兵給孩子們發巧克力的戰時故事中長大的。1980年,當時10歲的我和父母從荷蘭搬到加州,并為此感到欣喜若狂。美國的房子比寒冷窄仄的歐洲的房子大、電視更好看,而且美國人會與街上的陌生人說話。甚至普通人也有大房子,而且他們還定期下館子(在1980年的歐洲,去飯館吃飯是樁大事情,只有慶祝祖父母銀婚紀念日或者親戚刑滿釋放的時候才能成行)。
當我作為一名學生回到美國的時候,我再次欣喜若狂。那時我對美國的不堪歷史有了一些了解,但大多數美國人似乎對此并不避諱,并渴望取得進步。我的一位教授在一場精心準備的演講中將種族問題稱為“美國民主的未竟事業”。盡管他是個裝腔作勢的假專家,但我認可他的演講主旨:美國變得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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