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我到訪阿根廷時,該國經濟正在“自由落體”。當時的阿根廷,貨幣貶值,債務違約,前任總統并未僅僅辭職了事,而是乘坐直升飛機逃離了阿根廷。不過,布宜諾斯艾利斯——與當下的雅典一樣——看起來仍像一座中產階級色彩的城市。人們住在有看門人的公寓樓里,開著進口汽車去飯店就餐。一天晚上,一位攝影師在吃飯時告訴我,就在當天,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跌入了第三世界。從什么時間開始的?“在亞馬遜(Amazon)拒絕我的信用卡時,”他表示。
世上有兩種基本的生活方式:生活在第一世界,或是生活在第三世界。如果希臘貨幣貶值,債務違約,希臘人或許就能知道,當活動門打開、從一個世界跌入另一個世界是什么滋味。跌落第三世界之后,你的生活會發生方方面面的改變,或微妙或重大,而你的世界觀也將隨之改變。
米凱拉?朗(Michela Wrong)寫了一本以剛果為主題、具有格雷厄姆?格林風格的書,名為《跟隨庫爾茨先生的足跡》(In the Footsteps of Mr Kurtz)。在書中,她準確捕捉到了第一世界和第三世界的差異。當她下船進入混亂的金沙薩時,經歷了“那種頓悟,西方中產階級白人終于意識到其他人群早就知道的事實:在這個世界上的某些地方,(社會)安全網...突然間被抽離,標準口音、教育背景、醫療保險和外國護照——所有這些保證“這事兒不會發生在我頭上"的身外之物——都不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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